语文手抄报简单又漂亮:语文的基本简介
语文在不同的学科里有不同的所指。
在“语言文字”这一短语中,语言是狭义的,特指口语。语言文字的实质即广义的语言。
语文是基础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门教学科目,其教学的内容是言语文化,其运行的形式也是言语文化。
语文又是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的简称。
语文也是语言文字或语言和文学的简称。
语文这二字,单看字面上,语文的“语”,意为“自己及他人的言论”(通俗点说就是你说话时运用的语言),“文”意为“文字”、“书面言论”。语文二字连起来的意思则为自己及他人的言论与文字。
科学与学科没有国界,部分学科有区域性和民族性特征。中国大陆地区汉语区的语文特指汉语文,它是以现代汉语为表述的形式,选取文学库里优秀、经典的作品,通过教师的指导,用来丰富学生的情感,陶冶情操,激发增强学生的思维能力的一个传承人类文明的基础平台的一门重要学科。
英语等语种也是语文的一种形态,中国少数民族地区也学习民族语文。
在中国台湾省,汉语文被称为“国文”或者叫“国语”。
特殊情况
每个民族一般都有自己的语文(有的民族只有语言但没有文字,也有几个民族使用一种语文的情况)。
语文定义
语文是听、说、读、写、译的语言文字等的能力和语言知识及文化知识的统称。一是听、说、读、写、译的语言文字的能力,也就是运用书面语和口语的能力;一是记忆和理解语言和文化的知识,也就是语言学和文化学。任何语种都属于语文的范畴,文艺文和实用文都是语文中的文章体裁,不仅仅是指文学的东西才是语文。
“语文”一词,《辞海》和《辞源》未收编作注。《现代汉语词典》的解法是“‘语言和文字’也指‘语言和文学的简称’”。《新华词典》注为“‘语言和文学’,也指‘语[2] 言和文章’或‘语言和文学’”。这些工具书,因都没有把“语文”作学科名来解,对“语文教育问题”几乎不起好作用。释法是否科学?也就另当别论了。在作过大量的调查和分析之后,我得出:“语文”一词的原义,不应是“什么和什么”,只能是“中国古今书面语言作品”,是“文章”。
《中国文学史》现当代各版本教材,都少不了“话本”这个词。“话本”是什么?以中文系出身为主的语文老师们大概都知道“话本”是“旧时说书的人说唱时用的底稿”。老中国话本曾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明清两朝作兴的是“八股文”。不知何时起,“话本”上的语言被叫作“白话”,“话本”上的文章和跟“话本”语言风格相同的文章有了“语体文”的名号,跟“文言文”平起平坐、分庭抗礼了。当代中国人都写“语体文”,不再之乎者也破承起束了。我查过文言文家族的衰败史,其统治地位被语体文夺去,是鸦片战争以后的事,是连续倒霉背运上百年的结果。带头造反的康有为、梁启超,搞了次“新文体运动”,随后是一批无产者搞“‘五四’文化运动”,再后来,文言文的宝座在三十年代中后期国民党统治区的“文艺大众化问题大讨论”中摇摇欲坠,最后在四十年代的“延安文艺整风运动”中轰然倒塌。新中国之前,“语文”是“古今中国书面语言作品”——“语体文”和“文言文”——的“联合式简称”,是名词术语,是可以抽出“文章”之象的一个普遍概念。
语文小报简单又漂亮:语文历史
据《六十年”语文“史论(1887-1950 》,“语文”一词产生于19世纪末,在解放前已是一个常用词了,但作为课程名称的时间较晚。1905年,清朝在废除科举制度以后,开始开办新学堂。当时的课程以至教材,都是从西方引进的,只有称为“国文”课一科,传授的仍是历代古文。五四运动爆发以后,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国文课受到了冲击,小学于是改设“国语”,教材具有鲜明的口语特点,选用的都是白话短文或儿歌、故事等。
中学仍设国文课,白话文的比重也明显增加,选用了鲁迅、叶圣陶、冰心等新文学作家的作品。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叶圣陶、夏丏尊联名提出了“语文”的概念,并尝试编写了新的语文教材,可惜因日本侵略中国而被迫终止。全国解放后,叶圣陶先生再次提出将“国语”和“国文”合二为一,改称“语文”。这一建议被华北政府教育机关采纳,随后推向全国,从此,“语文”成了中小学甚至扩张到其他国家的一门主课。[2]
旧中国,语文是古今书面语言作品——语体文和文言文——的简式统称。现今,语文是学科名。语文,还是一个人文素质衡量术语,指人的内部言语机制品质和外部言语技术能力综合水平。(陈金海《释“语文”》)
1932年,上海大江书铺刊印了复旦大学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名著《修辞学发凡》,书中大量使用了“语文”一词!有“汉语文”、“语文分离”、“语文合一”、“语文正常关系”、“语文改进”、“语文的体式”、“完美的语文”等。大教授这些“语文”是指什么呢?细读《修辞学发凡》全书,清楚得很,“语”是来源于口语的书面语,“文”是来源于文言(文饰之言)的书面语,未形成文字的口语叫“话”,形成了文字的是“文”。陈望道先生花费笔墨篇幅要说的是“‘语辞’和‘文辞’都是需修之辞”。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都走上了新的发展道路,与上层建筑关系密切的语文教育也面临着创新发展的需要。恰逢此时,时任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主任的叶圣陶先生提出了“语文”这个新概念。
1949年8月,叶老主持草拟《小学语文课程标准》及《中学语文课程标准》时,第一次使用“语文”作为学科名称,用来取代当时在小学称为“国语”、在中学称为“国文”的课程。
1950年,由国家出版总署编审局编写出版全国统一使用的中小学课本时,统一名为“语文”,并在初中语文教材的“编辑大意”里作了如下说明(小学教材中也有大致相同的陈述):说出来的是语言,写出来的是文章,文章依据语言,“语”和“文”是分不开的。语文教学应该包括听话、说话、阅读、写作四项,简称为:“听说读写'。因此,这套课本不再用“国文”或“国语”的旧名称,改称“语文课本”。
1950年8月1日,随《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颁发中学暂行教学计划(草案)及中等学校暂行校历(草案)令》的公布,一个崭新的学科名——语文,庄严诞生。除1956年3月19日至1958年3月8日语文被分设为汉语和文学两科间隔两年,一直沿用,已经50年了。然而,由于50年来新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空前迅猛,加上“文革”的遭折,语文学科还没有完整的“科学定义”。
1964年2月1日,叶老在给友人的信中进一步回忆了“语文”的由来:“语文”一词,始用于一九四九年华北人民政府教科书编审委员会选用中小学课本之时。前此中学称“国文”,小学称“国语”,至是乃统而一之。彼时同人之意,以为口头为“语”,书面为“文”,文本于语,不可偏指,故合言之。亦见此学科“听”“说”“读”“写”宜并重,诵习课本,练习作文,固为读写之事,而苟忽于听说,不注意训练,则读写之成效亦将减损。原意如是,兹承询及,特以奉告。其后有人释为“语言”“文字”,有人释为“语言”“文学”,皆非立此名之原意。(详见《少为人知:“语文”一词从何而来?》作者王本华,供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室)注:江西真语文陈老师指出,王本华该文存在严重错误,是经不起推敲的。“叶圣陶是‘语文’一词的创始人”之说法,在汉语语言学上,在语文课程论上,都无真理性可言。
2013年6期《教育学报》上的《六十年”语文“史论(1887-1950)》,从语文教育发展史的角度梳理了“语文”一词的流变,从学理上辨析了关于“语文”的各种阐释的源头,还原了“语文”的本义,即“语言(口语)文字(书面语)”,这篇论文是中国第一篇系统研究“语文”课程命名的学术文章,是对王本华博士的2012 年《少为人知:“语文”一词从何而来?》一文的学理纠错。
因此,50年来语文教育界见仁见智、莫衷一是,应试教育的白热化浪潮现将语文教育推倒了业内外人士公认公愤的“少慢差费”困境之中。如何使语文教育走出“少慢差费”笔者认为应实事求是理性思维,抽薪止沸,对“语文”这个概念作出科学的辨证,并取得共识,尽快解决语文学科基础理论方面的问题。语文科学概念问题已50年了,也有必要总结成功的最根本经验,上升到理论。有了科学的理论指导,实践就不至于徘徊不前。所以“语文”必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