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保密工作不但直接关系到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而且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在军事对敌斗争中,占有特殊重要的地位。边防守备部队处于军事斗争的最前沿,在当前国际环境风云变幻,边境局势相对稳定以及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如何加强隐蔽战线建设,做好防奸保密工作,值得各级认真研究和思考。本文结合边防守备部队的特点,针对近几年来防奸保密工作中发生的问题、原因及改进意见,作些初浅的探讨,供部队教育时参考,以期引起高度重视。
(一)
边防守备部队驻守边疆,担负着戍边御敌任务。与内地部队相比较,有以下几个不同的特点:
--驻地分散。边防守备部队驻守在边防,通常以连为单位独立驻防,有时还以排、班或小组为单位坚守一个阵地或一个高地,驻地偏僻,单位之间距离较远,跨越较大。部队高度分散,这不但给部队的管理带来不便,而且也给敌特窃取和刺探军事秘密增多了机会。
--敌社情复杂。边防守备部队处于对敌斗争的第一线,直接面对敌人,随时都有应付突发事件和发生战争的可能。改革开放,国门敞开,敌特活动更加频繁、隐蔽,其手段也不断更新;边疆地区社情、民情较为复杂,走私、贩毒猖獗。国内一些不法分子,为逃避法律的制裁,也往往流窜边境,伺机外逃,叛国投敌,使防奸保密工作更加复杂。
--民族众多。边疆地区一般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民族较多,语言不通。仅以云南边疆为例,就有苗、彝、壮、瑶、傣、哈呢、傈傈等20多个民族。这些民族中,生活习惯、风俗特点不尽相同。有些民族大都与境外民族有通婚习惯和世袭亲戚关系,来往频繁,增加了做好防奸保密工作的难度。
--异国毗邻。我国陆上疆界较长,周边与众多国家接壤。仅云南边界就与越南、老挝、缅甸三国相连。国与国之间以山河为界,人迹稀少,给敌特人员出入境和获取情报提供了方便。
--边贸活跃。我国实行开放政策后,随着与周边国家关系的缓和,双方边民互市特别频繁。仅以河口县城为例,每天越南边民互市达数百人,多时上千人。敌特工人员往往混入边民中,以合法身份入境,秘密搜集我军事、政治、经济情报。
以上这些特点,构成了边防守备部队保密工作的艰巨性和复杂性,我们的工作上若有疏忽和失误,就有可能导致重大失泄密事件的发生,给党和国家的利益带来难以弥补的损失。
(二)
近几年来,我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相对改善,紧张局势得到缓和。随着我国边境口岸的开放,双方人员往来增多,一方面繁荣了边疆经济,另一方面人们也滋生了和平麻痹思想,给敌特窃取和搜集我军事、政法、经济情报以可乘之机。再加上我们防范工作上的疏漏,失泄密现象时有发生,有的还相当严重。当前,在失泄密问题上,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
1、 敌特直接窃取秘密
敌特直接窃取秘密的主要途径有:
--合法身份入境。过去我国处于一个闭关锁国的状态,与国处联系较少,敌特不容易入境。一般是通过“空中掉下来,海里爬上来,边境钻进来”等非法途径,危险性大,容易暴露。我国实行开放政策后,外国和台湾国民党间谍特务则以各种伪装形式,在“世界充满爱”的欢歌笑语中,通常以外交、记者、专家、学者、商人、留学生、回乡同胞等身份,以探亲、旅游、访问、讲学、访友、贸易、科学文化技术交流等名义大摇大摆地混进来,且不易被人察觉。例、、、、略。据有关部门统计,在近年入滇的外籍华人、华侨、港澳台人员中,具有间谍情报身份的就占万分之八。这些人员趁到我边境地区旅游、观光等机会,通过边民了解我军情,物色和发展情报关系,获取了我大量的军事秘密。
--策反内部人员。敌特机关为了建立“敌后组织”,处心积虑地在我内部物色对象,策反我内部人员。主要采取:一是金钱收买。例、、、、略。二是物资引诱。如边防某部战士范XX,结识了驻地潜特拉X,拉以每月300元钱的报酬为诱饵,并以给衣服、手表、收录机等物资,邀请去台湾、美国等地旅游为条件,要范提供中央文件、编制装备等情报,结果使范走上了出卖军事秘密的犯罪道路。三是色情勾引。例、、、略。四是拉拢腐蚀。瑞丽潜特万X与某地郝X相识后,先以“叔侄”相称,并许以小恩小惠,博得郝的好咸。后在请客中,趁郝喝醉时,窃走总参谋部编印的《识图用图手册》一本。
--发展情报贩子。近年来,境内外情报贩子利用熟悉边境地区情况的有利条件,内外勾结,公开搜集、转抄、倒卖我各种文件资料、内部刊物和报纸。如云南某地周XX,被敌特发展为情报贩子后,利用职位之便,先后窃取省边防局《XXXX年通信工作总结》、《公安边防典型经验材料汇编》等文件资料,交情报贩子转卖给台湾国民党特务,得人民币1000多元。1988年12月,一情报贩子在一收购站购买我秘密和内部文件XXX份,内容涉及我党政军大量秘密和内部情况,企图从云南边境出境,将文件贩卖给台湾国民党特务,被我国家安全机关捕获。该贩子供称,他收集秘密的手段非常简单,就是在废品收购站收买。
--建立“内线”.国外反动势力出于颠覆我社会主义制度的目的,想方设法在我内部设立“钉子”,建立“耳目”,进行窃密渗透活动。越南XX省公安厅将我XX县XX乡秦XX发展为“耳目”,秦再通过特殊关系靠拢军队要害部门的人员,采取“套听”、“偷看”、“盗窃”的方法获得了许多有价值的情报。据地方某安全部门通报,目前敌特已在该地建立“内线”XX名,对我做好保密工作带来极大的威胁。
--技术侦察。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特别是将电子、激光、红外、光纤等先进技术运用到间谍情报活动中,已成为敌特窃取情报的一种重要手段。美国、苏联、日本、南朝鲜、缅甸等国都通过无线电技术侦察等手段,窃取了我军一些秘密情报。并声称:用电子侦察办法,搞到的情报真实、丰富、迅速、可靠,而且省力、省钱,也最安全。在云南的金平、绿春、江城、河口等边境一线,曾发现安装在我边防军用线路上的窃听器9个。有时敌特还在窃听器上贴有“中国人民解放军太阳能研究所,注意保护”的字样,以欺骗迷惑群众。
2、 内部泄密渠道
从近年来部队发生的问题看,内部泄密渠道主要有以下几种:
--口头泄密。当前由于个别干部战士思想麻痹,保密观念淡薄,为了炫耀自己的工作,往往不分场合、地点和对象,在同事、好友或与陌生人交谈中,公开谈论军事秘密,自觉不自觉地充当了泄密者,给部队防奸保密工作带来极为被动的局面。如在某列车上,一个陆军上尉和一个空军中尉与两个身着便服的军人在聊天时,其中一位大讲他们部队装备有什么飞机多少架,有多少飞行员,某某武器的性能如何等,使坐在一旁的其它旅客听得津津有味。类似这种口头泄密行为,在少数干部、战士身上时有发生,有的已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通信泄密。通信泄密通常是在使用通信工具工作中发生的失密和泄密。包括有无线电话通信、电报、传真通信、密码(语)通信、机要交通通信、书信通信等。我们部队一些干部战士为了把自己某个时期从事的主要工作或部队的重大活动告诉远方的亲朋好友,往往不自觉地就泄露了部队的秘密。比如有的新战士来到部队,为了不让亲人挂念,在通信中将部队的驻地、番号、隶属关系、首长姓名、主要装备、人员编制,从事的专业等写信告诉自己的亲人;有的为了照张有纪念意义的照片,往往携带上部队的装备或在装备所在阵地、坑道等军事设施旁留拍照留影,或者邮寄给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有的干部在完成某一重大任务期间,为了不让家人挂念和担心,也容易将部队行动企图泄露给亲人;有的在电话上吹牛聊天,海阔天空,无话不说,毫无顾忌;有的机关在发送秘密载体公文时,不通过机要交通传递,而用挂号和普通快件邮寄。这些现象如被敌特截获,必将对我军建设造成危害或潜伏着巨大的危险。
--报道泄密。新闻报道具有传播速度快、范围广、收受人多的特点,失泄密后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和损失。如1981年4月20日,我军在张家口地区举行军事学习。演习前只有为数很少的有关人员知道,而4月19日日本报纸就作了准确的报道。国际情报专家认为,形容公开报纸刊物,是获取情报最经济的手段。1986年台湾出版的《中国大陆形容》杂志发表的《中共第二炮兵之发展》一文,对我核导弹部队进行了比较全面的论述,其中就有XX处引自我《解放军报》和国内其它刊物。由于宣传报道具有比较合法、公开的性质,我们一些从事宣传报道的人员,为了见报而往往忽视保密规定,不严格审稿制度,失泄密事件屡次发生。1991年5月,某守备团在接待地方一记者采访时,未经上级同意,擅自介绍了我老山战场有关情况,记者沈XX根据采访的素材写一篇题为《老山一日》的报道文章,在某报上发表,泄露了我老山战场有关军事秘密,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着书泄密。着书泄密通常是着作者在撰写公开性文章时引用涉密事项未进行保密处理而被某一刊物采用或出版发行,造成大范围的泄密。1986年10月,某文化局主办的一刊物登载了《用我们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该文大量引用了技侦原报和技侦综合通报,涉密达XX处之多。不仅给我技侦工作造成了严重的潜在威胁,而且给我情报保障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危害。XX科学院助理研究员李X、研究员郝XX,在参加编写《当代中国》人民解放军卷的过程中,违反保密纪律,擅自利用大量档案材料,撰写并出版了《“XXXXX”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书,书中引用秘密以上文件60多份,其中绝密文件40多份,泄露了大量的秘密。
--音像泄密。音像泄密通常是在音像的制作、保管和利用过程中造成的失密和泄密。包括影片、录音带、录像带、照片、照片底片等音像制品。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部队装备器材的改善,录音、录像、照像等器材已普遍装备部队。一方面给部队工作带来方便,另一方面也给保密工作带来了潜藏的隐患。音像泄密的途径较多,如首长的讲话录音、会议录音录像和带军事设施或背景的录像资料、照片等,在制作、保管和利用过程中,擅自处理或扩大范围,从而发生丢失、被盗和泄密。1988年10月,中国青年摄影家协会四川分会等单位举办的“光大老山精神,加强国防教育”的大型展览中,一张展览照片的背景部分显露出大半张老山地区我兵力部署图。在展出期间,造成了一定范围的泄密。
--载体泄密。载体泄密通常是将记录涉密内容的载体工具在生产、运行、保管、利用和销停止使用上,给军事机密造成难以预料的潜在威胁。例、、、、略。载休泄密,包括秘密文件、刊物、图书、教材、军用地图、保密记录本、涉密录音带、录像带、照片、计算机软盘等。载体泄密是泄密的主要渠道,是敌特窃取的主要目标和对象。一旦发生失泄密行为,将对国家安全和部队利益造成巨大危害。1986年4月,某师将一批赴滇作战过程中的文件交一个体打印户打印。其中包括《战备行动准备工作计划》、《XXX同志在军区作战会议上的讲话》、《关于部队换防中的后勤保障工作》、《“XXX”工程准备阶段的后勤保障》、《XXXXX地区防御作战后勤工作指示》、《向XXX地区开进中的后勤保障》等绝密件9份、机密件11份、秘密件89份,共计109份454页。幸被我公安机关和保密部门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起严重失泄密事件的发生。有的单位在销毁秘密资料时,将文件、涉密资料当作废纸出售。1990年11月,某分部XX车材库将XXX张用过的机密地图出售给一个体废品收购户,后又被一个体户买去作包装纸,发现后才迅速将地图追回。据某州保密委员会通报:1988年元旦前后,他们对两个废品门市和XX、XX两县的造纸厂进行了一次检查,共查出文件、资料近千份。其中绝密级X份、机密级X份、秘密级XX份、内部文件、资料XXX份、内容涉及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总政法部、总后勤部文件和首长的讲话以及成都军区、原昆明军区、云南省委、驻州部队和州属各部委办局文件、首长讲话等。
(三)
边防守备部队由于特殊的环境、特殊的地位、特殊的任务,造成失泄密的渠道、原因很多。这些原因既有主观的,也有客观的;既有外部的,也有内部的;既有有意的,也有无意的。从众多的教训可以看出,造成泄密的主要原因有:
1、 保密观念淡薄,教育工作没跟上。在国际形势趋于缓和,边境地区相对稳定,国内集中力量进行经济建设的和平环境中,部分官兵的保密观念比较淡薄。一是认为天下太平,“无密可保”.近年来,为适应改革开放需要,我们逐步对外国人开放了一些军事禁区和军事设施,供他们参观。这是在做好了各方面准备工作的前提下,有计划、有步骤进行的。可有的同志却错误地认为天下太平了,无密可保了,解除了思想上的防线。某部干剖杨XX和几个人在列车上打扑克,竟把军用机密地图拿出来作记分纸,火车到站后。把自己的行李和扑克收走,而把机密地图遗忘在列车上,可见保密观念是何等的淡薄。二是认为“有密难保”.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国外一些情报机关把大量的先进技术首先用于情报工作,这无疑增加了做好保密工作的难度。但有的同志却认为人家“天上有卫星,地上有间谍”,我们知道的秘密情报机关早就知道了,有密也难保。三是认为保密工作“与已无关”.基层部分官兵则认为保密工作是领率机关和中高层干部的事,自己知道的事情较少,挡次较低,保密与否,都关系不大,保密意识淡薄。
2、 商品经济冲击,思想工作没跟上。在商品经济的特定条件下,部分官兵的商品意识增强,价值观念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是个别人受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贪图享乐,经不住金钱、女色的诱惑,走上了出卖和提供军事秘密的犯罪道路。二是一些人在撰书着文时,个人名利思想严重,不严格执行保密规定和遵守保密纪律,执行送审和审稿制度不严,结果文章发表了,军事秘密也泄露了。
3、 军营成分复杂,管理工作没跟上。近年来,军营人员构成比较复杂,由于过去的单一化逐步向多元化发展。一是我军的干战过去主要来自农村,现在则来自社会的各个方面,思想觉悟差异较大,对同一事物的认识也不尽相同,世界观也往往不一样。二是“家门口兵”增多,驻地人员与军营的交往、联系频繁。三是部队内部的服务社、洗澡塘、理发店、医院等生活服务场所对外开放,地方人员出入营区比较随便。四是退伍战士返回军营看首长、找老乡、打小工、做生意逐渐增多,因为是熟人,交往中容易忽视保密工作。五是军营雇请临时工、找保姆的现象越来越多,这些人从未进行过政治审查,给做好保密工作带来一定的困难。
4、 科学技术发展,防范措施没跟上。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它一方面使人们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提高了工作效率,推动了社会进步。另一方面,由于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地发展,特别是在情报领域的应用,使我们的防范措施还不相适应,存在着薄弱环节,需要不断加强和改进。近年来,随着办公自动化的蓬勃发展和计算机在各级机关的运用,加快了学术研究和信息交流,提高了机关工作效率。但是大部分微机室、传真室、复印机室、电子打字机室等都没有屏蔽、防磁漏干扰措施。有的为了方便,用微机起草文件、讲话稿,甚至还用微机起草电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应引引起我们的高度注意和警惕。
(四)
保密工作作为政治、经济、军事斗争的一项重要内容,历来和党、国家的安全与利益息息相关,与军队的生死存亡紧密相联。当前国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随着苏联的解体,旧的世界格局已经打破,新的格局尚未形成,世界正向着多极化发展。境外敌对势力出于颠覆和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种种目的,利用我对外开放之机加紧窃取党、国家和军队的秘密。国内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社会主义有计划商品经济的发展以及科学技术的进步,保密工作的复杂性越来越突出。一些敌特分子和极少数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人同境外敌对势力相勾结,千方百计地窃取我军事情报,进行破坏活动。窃密与反窃密、渗透与反渗透、颠覆与颠覆的斗争将是长期的、尖锐的、激烈的。边防守备部队地处祖国边疆,是敌特窃取军事秘密的重要目标,是渗透和策反的主要对象。因此,做好防间保密工作,加强隐蔽战线建设,增强广大官兵自我抵御能力,是挫败敌人渗透、策反和“和平演变”战略的重要途径,是打好这场没有硝烟战争的坚实基础。为此,应在以下几个方面做好工作:
1、 加强组织领导。加强新形势下保密工作的组织领导,是边防守备部队做好保密工作、落实保密制度、执行保密纪律的关键。一是各级党委和领导要从党和军队的最高利益出发,对保密工作予以足够重视,摆正位置,列入议事日程。要建立健全保密组织,做到团以上单位有健全的保密委员会,并设立专职(兼职)保密工作机构;营连要有保密工作小组,由一名军事干部负责;排班设保密安全员,加强保密荼的领导和监督。二是保密组织要积极、主动、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定期分析形势,适时提出要求,发挥其职能作用,领导要督促本单位落实好保密规定。保密人员要增强责任心,对工作认真负责,加强调查研究,注意总结经验教训,及时发现和纠正工作中的问题,为党委、首长当好“参谋”,提供准确的决策依据。三是各级党委(支部)要经常听取保密工作部门的汇报,帮助解决实际工作中的困难,针对不同特点,及时提出加强和改进工作的措施。四是分管保密工作的同志要增强革命事业心和政治责任咸,切实加强对工作的领导。五是保密工作要与经常性的政治思想工作和管理工作结合起来,发挥各业务部门的作用,做到业务工作管到哪里,就把保密工作抓到哪里,形成齐抓共管、综合治理的局面。六是对要害部门人员严格政治审查,确保军事秘密掌握在政治上忠实可靠的手中。
2、 加强保密教育。深化保密教育是增强广大官兵保密意识的基本途径,是做好保密工作的首要环节。各级在计划工作时,应将保密教育列入计划,做到日程上有位置,工作中有安排,落实上有措施,检查时有要求,总结时有讲评。教育中,要针对不同对象,突出重点,有所侧重。一是时机上,要以国内外重大活动和一段时期任务的转换、新兵入伍、老兵退伍、干部转业等作为重点进行保密教育。二是内容上,要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保守国家秘密法》、《中国人民解放军保密条例》、《中共中央关于加强保密工作的通知》以及各系统、各部门制定的保密法规、失泄密案例、各级首长对保密工作的指示为重点,结合本单位的实际,有针对性地进行教育。三是对象上,要以领导干部、机关人员、机密要害部门和掌管秘密载体人员及在首长身边工作人员为重点,加强小远散单位和单独执行任务人员的教育。四是方法上,采取领导宣讲、大家座谈、集体讨论等方式进行,还可利用墙报、板报、保密教育图片、录像片、演讲、知识竞赛、文艺演出等形式配合教育。力求做到教育时机的及时性,内容的实在性,对象的针对性、方法的灵活性,使教育收到实际效果。
3、 加强制度落实。加强保密法规、保密制度落实,做到有法可依,按章办事,使保密工作规范化、制度化、法律化,是做好保密工作的基础。我党我军在长期的革命战争和建设中,形成了一套严格的科学的保密制度和保密纪律,在新的形势下应不断地丰富、发展和完善。1988年9月,国家就正式公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保守国家秘密法》,这是我国保密工作的基本法律,随着保密工作已走上了法制化的轨道。1986年11月,我军重新修改和颁发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保密条例》,这是全军保密工作的基本法规和依据。1990年6月,颁发的《内务条令》中,也对保密工作作了规定。各部门、各系统还结合实际相继制订了一系列的保密规定,保密工作基本做到了有法可依、有章可循。一方面我们要严格执行这些法规,严守《保密守则》。另一方面要结合新的形势、特点和任务,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措施,不断补充和完善保密规章制度。同时要严格按法纪和制度办事,对违反保密法规、制度和纪律的行为,依照法纪认真查处。对于向境外敌对势力和非法组织提供、出卖军事秘密的人员,要依照党纪、政纪和国家的法律严肃处理,以增强广大官兵法纪意识和保密的观念。
4、 加强密件管理。加强秘密资料的管理,严格按章办事,是边防守备部队做好保密工作极为有效的方法。秘密资料的管理,应着重把好以下五个关口:
--草拟审批关。秘密文件资料的形成一般要经过草稿、未定稿、讨论稿或征求意见稿,直到最后定稿等许多环节,在这期间必须按照保密要求进行管理。特别是印发的会议文件或供会议讨论、征求意见的文稿,发放范围较大,数量较多,包含着许多秘密,又散存在个人手中,形成漏洞。要加强对这些文稿的管理,有重要保存价值的,要将正式定稿和历次修改稿一并存档;无保存价值的,要定期销毁;会议文件或征求意见稿也要及时回收,妥善处理。
--文件印制关。秘密文件资料的打印、铅印、胶印、复印、刻印等,应在军内或经地方有关部门批准指定的场所负印制,并严格控制份数,不准多印和少印。多余的页码、腊纸、衬纸、校对稿、拓版纸,印制部门必须彻底销毁。翻印秘密文件、资料(包括复印、拍照、誊影、复制涉密录音带、录像带等),应经单位首长和制发部门同意,翻印件按原件保密要求进行处理。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将秘密资料拿到社会上营业性个体打印、复印单位去复制。
--发送投递关。秘密级以上文件和机密级以上图书、教材、刊物,均由保密室接收、登记、分发。秘密级图书、教材、刊物、录音(像)带的发行,由承办的业务部门按密件手续办理。发出秘密资料时,应内装平整,封口严密,捆扎牢固,并盖上密封章。发往外地的秘密资料,必须经机要交通部门转递。本机关或本市区内,由保密员或派通信员乘专用交通工具送达。不得将秘密资料交普通邮局和用挂号信、普通快件邮递;不得携带秘密资料上阵地、逛商店、影剧院或其它公共场所和探亲访友。
--传阅批办关。接收单位接收到秘密文件资料后,应逐项登记清楚,及时分发呈送有关部门或首长阅办。阅办秘密文件资料均应在办公室或具有保密条件的场所进行,并严格控制知密范围,无关人员不得阅知。不得将秘密文件资料在首长之间、同事之间、工作人员之间横传,以免运转过程中的混乱。批办传阅过程中,必须严格履行手续。
--清退销毁关。文件资料在传阅批办后,应定期清理清退,有保存价值的,要及时立卷归档。建立定期清退制度,一般连队每月清理一次,营每月对连队文件资料清退一次,每季度向保密室清交一次;机关每清理核对一次,半年向保密室清交一次,年终彻底清理清退。无保存价值的文件资料,应造册登记,定期限销毁。并选择安全,保密的场所,由二人以上监销。严禁将秘密文件、资料当作废纸出售给废品收购站或个体收购户。
5、 加强检查监督。加强对秘密文件、资料的检查监督,实行有效控制,是边防守备部队执行保密纪律,落实规章制度,杜绝失泄密事件发生的重要措施。检查可采取上级统一组织和各单位自己组织的形式进行,必要时可组织人员交叉检查,以达到互相学习、观摩和促进之目的。检查时机一般应安排在节假日前和老兵退伍前进行,重点是各级首长、机关办公室、机要室、保密室、阅文室、打字室、复印室、收发室、自动化工作室、营连文书室。检查应以查保密组织、保密制度、保密措施、保密教育、保密观念为主要内容。检查中发的问题,应及时解决或通报有关部门解决,堵塞失泄密漏洞,确保军事秘密的绝对安全。
边防守备部队的保密工作,涉及的内容多、范围广,贯穿部队工作的方方面面。由于时间、精力和资料的不足、许多问题尚未作深入的研究。如边防守备部队的保密工作怎样适应改革开放的需要;怎能样处理好通信与保密、宣传报道与保密、资料收集与保密等问题;保密工作怎样与经常性思想政治工作和管理工作相结合;保密教育怎样与形势战备教育、法纪教育、爱国主义教育相结合等问题都未作详细的论述。这些课题有待于在今后的工作实践中逐步探讨和完善。